第421章 王座上的审判[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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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直播画面里，他正将枪口转向自己的太阳穴！

    nbsp王座上的林陌皱眉。雷耀阳太阳穴的枪管突然软化，熔金顺着脸颊流下，在他嘴角凝成小丑笑容。他染血的牙齿咬向熔金，含糊嘶吼随直播信号传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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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34;爹啊...你的金牙...硌碎过龙家崽的喉骨...现在该碎了！34;

    nbsp钢索崩断。雷耀阳坠向沸腾的数据流时，暗河胚胎的脐带破海而出，缠住全球直播的卫星信号源。脐带搏动着收缩，所有屏幕画面切换成胚胎的黄金子宫。宫壁上浮现新烙的家族徽章——龙与暗河图腾的融合体，中央刻着34;林陌34;二字。

    nbsp雷耀阳在数据流里下沉，手中紧握半片襁褓。当襁褓浸透熔金时，他看清了血污下的绣字：

    nbsp“林陌收”

    nbsp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十二岁那年在暗河实验室，穿白大褂的男人摸着他的后颈说：34;从今天起，你是雷耀阳。34;男人转身时，他瞥见对方后颈的疤痕——和自己的植入体形状一模一样。

    nbsp34;你不是我父亲。34;雷耀阳在数据流里嘶吼。他的声音穿透所有屏幕，传到林陌耳中。王座上的男人笑容凝固，翡翠扳指在掌心裂开细纹。

    nbsp34;你以为我想当这个怪物？34;林陌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34;当年龙家灭门夜，我娘跪在你家门前求你父亲救命。他说39;要救我儿子，就拿你的命换39;。34;

    nbsp雷耀阳的意识突然清明。他想起龙夫人临终前的话：34;阿阳，你要记住...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在你出生那天，就标好了价码。34;原来他才是那个34;馈赠34;——用林陌母亲的命换来的34;雷家继承人34;。

    nbsp数据流突然沸腾。雷耀阳的意识化作万千金蝶，冲破虚拟法庭的桎梏。他看见林陌惊慌的脸，看见暗河胚胎的脐带在收缩，看见龙家小宝的襁褓在熔金中微笑。

    nbsp34;去你妈的孝子！34;雷耀阳的嘶吼震碎所有屏幕。他的意识穿透王座基台，抓住林陌的后颈——那里有个和自己的植入体一模一样的芯片。

    nbsp34;这才是真相。34;雷耀阳将芯片按进林陌的太阳穴，34;你不是审判者，是被审判的人。34;

    nbsp林陌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自己的记忆在数据流里崩塌：十二岁的他在暗河实验室，被注射基因药剂；十五岁的他在雷氏金库，亲手铸造掺着龙家骨灰的金砖；昨天的他在虚拟监狱，操控雷耀阳的意识。

    nbsp34;不...不可能;林陌的身体开始透明，和数据流融为一体。他的最后一声嘶吼被雷耀阳的意识淹没：

    nbsp34;你以为你是主人？你只是...另一个我。34;

    nbsp雷耀阳的意识回到现实时，王座已经崩塌。熔金流淌成河，将雷氏大厦的废墟染成金色。他跪在废墟中，手中紧握着半片襁褓——绣字已经清晰，是龙夫人的笔迹：

    nbsp“阿阳，妈妈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真正的自己。”

    nbsp远处传来警笛声。雷耀阳站起身，看着朝阳穿透云层。他的影子投在地上，和龙家小宝的影子重叠——那个在老宅玩泥巴、在交易所包厢捏碎金牙、在基因熔炉里挣扎的男孩。

    nbsp34;我会找到的。34;他轻声说，34;找到真正的自己，找到所有被遗忘的爱。34;

    nbsp风掠过废墟，带来茉莉花香。雷耀阳望着天际线，终于明白：所谓审判，从来不是别人对他的裁决；所谓救赎，从来不是原谅自己的罪孽。而是记住那些被篡改的记忆，记住那些被掩埋的光，然后在废墟上，种出新的希望。

    nbsp而在更遥远的地方，暗河基地的废墟深处，一块带血的控制板闪着微光。板面显示着首脑胚胎的心率曲线，频率与雷耀阳的脑波重叠——但这一次，蛇的尾巴上，系着朵盛开的茉莉花。

    喜欢。

第421章 王座上的审判[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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