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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丁也说：“单成明说他会自首的。”

    “自首？你看他现在像是会自首的样子吗？”彭警官厉声说道，“我们可不是在陪他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这是人命关天的案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如果不是因为怕单成明做出更多的错事，我今天也不会直接来找你。”

    程警官说了这么多，见丁也表情松动了，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程宇航已经答应和我们合作，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我们来找你，他会给我提供线索，我知道他的线索也要从你身上获取，你跟单成明是很多年前的朋友了，他就是怕你误入歧途，帮助单成明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我从程宇航的话语中和对你以往的资料调查中能感觉得到，你是个很讲朋友义气的人，但是朋友义气应该用在正途上，你现在帮单成明就是在害他，只会让他在泥潭里越陷越深！”

    程警官等了很久，不见丁也有什么反应，还以为自己游说失败了，良久，丁也缓缓开口说道：“单成明，他还有机会吗？”

    程警官说：“如果他主动来自首的话，我们还是会争取最大限度地给他一次机会，我们会帮他的。”

    丁也因为程警官的话摇摆不定，面露纠结之色，程警官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至少自己这一番劝说，丁也虽然没有答应主动积极地帮助他们抓单成明，至少也斩断了单成明的一条后路，不至于让丁也跟着单成明深陷泥潭。

    程宇航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彭警官找丁也的消息，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丁也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烟灰缸里的烟蒂大约抽了小半包，屋子里烟味熏天。

    程宇航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抓着她的手担忧地说道：“姐，你没什么事吧？”

    丁也看向他一双眼睛冷冽非常，“程宇航，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偷跟警察联系，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宇航说：“我跟你说了你就会听我的吗？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单成明把你拉下水，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吗？”

    程宇航说得没有错，可是丁也还是接受不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程宇航总是擅作主张的去决定她的一切。

    “我就是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也与你无关，程宇航，你有什么资格管着我，我们只是男女朋友而已，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分手了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丁也气极了才会这样口不择言，还没等她后悔自己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程宇航脸色剧变，他伸出手，掐住丁也的脸颊，居高临下将她压在了沙发上，表情凶狠，大颗大颗的泪水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姐，你是说要跟我分手吗？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么狠的话来。”

    丁也生气地看着他，愤怒一拳打在了程宇航的胃部，直接将他从身上掀翻了，程宇航痛得捂住腹部蜷缩在地上。

    看着他疼得满脸扭曲的样子，丁也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可终究还是将安慰的话语咽了回去。

    见丁也完全没有安慰自己的打算，甚至还打算走，程宇航急着，顾不得腹部的疼痛站起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丁也，边哭边说：“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错了？”丁也说，“我以为经过这么久你会改变，原来你还是一样，你觉得我不会听你的，所以就瞒着我通过在我身上发现的线索交给警方，程宇航，这不是你保护人的方式！”

    程宇航边哭边走到她面前不服气地按住她的肩膀，“那你觉得什么才应该是我保护人的方式，我要是真跟你说了，你能同意吗，你还不是一样背着我偷偷换了手机，和单成明联系也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提前跟警察联系，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在这个出租屋里吗，早就被警察提到审讯室去了好吗，我做错了什么，我哪怕方法用得不对，可我的出发点是为了你。”

    “你，你……”丁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主要是她也的确不知道怎么反驳程宇航的话，她结结巴巴道，“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卷进这件事里面来，我……”

    “那不就结了，我们各自都有错，都没有坦诚相待。”程宇航哭着抱住丁也，“姐，我以后不这样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丁也被他哭得头昏脑胀，她吼道：“你别哭了，我快被你烦死了，头都哭晕了。”

    “姐，你别烦我。”

    程宇航这性格就跟狗似的，你越说他越觉得你在跟他闹着玩儿，反而更来劲了。

    丁也的头一阵眩晕，她捂住脑袋说：“我真晕了，你别……”

    话音刚落，丁也翻了个白眼就往程宇航身上倒了上去，失去意识之前，她只听到耳边传来两声焦急地呼唤，夹杂着巨大的哭声。

    “姐！”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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