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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也在小卖部里买了一包烟，准备结账的时候，单成明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店里的扫码机扫了一下。

    “滴”地一声，付款成功。

    丁也对单成明说：“谢了啊。”

    “客气。”单成明说。

    “你今天过生日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老规矩给你发个红包吧。”

    “随便吧，反正年年都这样。”单成明说。

    出了小卖部，丁也将烟盒外面的包装拆开，自己含了一根在嘴里，又递了一根给单成明，两个人就这样叼着烟边走边聊。

    就在丁也准备上楼的时候，单成明一把拽住了她的肩膀，“先别上去，咱俩聊聊。”

    “啊，聊什么啊？”丁也问。

    真不怪丁也，她跟单成明的共同话题早在学生时代就结束了。

    在十三中上学的时候两人聊得最多的就是打架，周围一些什么普高啊，技校啊，体校，全都被他们打遍了。丁也跟一帮男的打架那是丝毫不怵啊，抡起板凳就敢往前冲，野得一批，要不单成明怎么这么多年了，愣是没反应过来丁也是个女的，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女的。

    单成明说：“你跟程宇航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啊？”丁也问。

    “就，有没有……”单成明双手合十，拍了几下，做出“啪啪啪”地声响。

    “卧槽你有病啊，你问这个问题，咱俩说这个话题合适嘛？”丁也真想直接一脚飞单成明身上，他妈的，他脑子绝对是有什么大病！

    单成明也知道跟丁也聊这个话题不大合适，不过他找程宇航聊这个话题好像更不合适吧，程宇航一看就不像是能聊得开这种话题的人。

    单成明说：“我就问问。”

    “没。”丁也只想赶紧结束这个尴尬的让人心里发毛的话题。

    “没啊，程宇航要是想对你做点什么的时候，不包括接吻，就是肢体上的一切负距离接触……”

    “行了行了，你说话稍微直白一点吧，还负距离都整出来了。”

    “行吧，就是程宇航想上你的时候……”单成明刚准备说的时候，又被丁也打断了。

    “你还是委婉一点吧。”

    “那我怎么说？”

    “就按你刚刚说的负距离接触吧。”丁也实在是受不了那么孟浪的用词，在某些时候，她的脸皮还是很薄的。

    “行，听你的，负距离接触，就是程宇航想跟你负距离接触的时候，你会不会身上冒冷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你说的是陈璐吧？”丁也问。

    单成明显得有些心虚，“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他只跟陈璐这么一个女生交往过，以前初中的时候交往的那些女生根本就没有发展到那步，所以不算数，等他长大了，知道这些事情之后，身边就一直只有陈璐这么一个女朋友。

    有时候他和男同事一起的时候，也会听他们开开黄腔，各个描绘得绘声绘色的，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和陈璐这种情况。

    每次跟陈璐接吻之后，他想更进一步，陈璐就会浑身发抖，开始抗拒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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