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绣球选亲[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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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鱼都是人类的吃食，所以小八也可以像大家一样，想吃的时候就可以吃。”
“真的吗？阿风没有骗我？”小八很激动。
“当然没有啊，阿风哪敢骗小八，清玄会打阿风屁股的。”风沐兮故作可怜的样子。
小八捧着阿风的脸，“阿风不要怕，小八会和清玄说说，让他以后不要打你的屁股，好不好？”
风沐兮忍不住笑道：“好，小八保护阿风，阿风很开心。”
南湘随口调侃到，“主人心里只有玉哥哥一人，依我看啊，小八以后只好我们带了？”声音不大，几乎周边的几人都可以听见。
玉北寒牵着马走在最后面，他耳力很好，将南湘的话都听了去，他笑道：“看到了吧，大家都知道我心里有你，不知神尊大人心里可有在下？”玉北寒说的不羞不臊的。
对玉北寒这一套，清玄也是有了免疫力，他面不红耳不赤的对玉北寒说：“我心里有没有你，你不清楚？”
“神尊大人宅心仁厚，怕是心里装了不少人，不像我，心思单纯，心中只有一块玉。”玉北寒媚笑，一边牵马，一边扇着折扇。
清玄神情突然认真起来，昨夜，他在玉北寒心头而眠，一夜安稳，他能感觉得到玉北寒是将自己周身的灵气都聚集到了心头，以此来滋养清玄玉的。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他牵马的人，心里的温情之感溢于言表。“小寒！”清玄轻唤一声。
“嗯？怎么了？”玉北寒回头，看着清玄。
清玄双目深情，“六界在我心里，是你父神的嘱托，也是责任。而你，是我在这六界唯一的家人。”
听清玄之言，玉北寒满意的笑了。“我知道。”
“哦？你知道？”清玄倒是好奇，“你是如何知道的！”
玉北寒笑道：“因为我也一样！”
清玄含笑，是啊，他们是一样的，扛着六界苍生，唯有彼此才是依靠。
“前面就是钱塘了！”壮汉指着城门说道。
风沐兮背着小八，小八已经趴在他的背上睡着了。昨夜小八吵着要见清玄，一夜都没怎么睡。现在正午当头，睡意便来了。
清玄下马，走到玉北寒的身侧。
暮曦尘接过小八抱在怀里。
风沐兮拿出树藤，树藤悬空，躁动不安，似乎在警示着城内的妖魔气息很重。
“怎么样？”清玄问道，“确定是这里吗？”
风沐兮收回树藤，轻轻点头。
站在一旁的壮汉喜出望外，道：“昨晚听到龙啸，今天又看到……”壮汉指着风沐兮，一时兴奋的无言，“以前都是听老人们说神仙的故事，这回算是亲眼见到了。”
南湘笑道：“还望小哥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莫要惊动了在城中生活的百姓。”
壮汉：“这是当然，我一定会保密的。”
几人进了城，走在钱塘繁华的街市上。
钱塘的街市与清河大不一样，绚烂的阳光普洒在青瓦红楼之间，显得有些耀眼。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酒楼，当铺，茶馆，肉铺，医馆药房，还有女士用品的配饰店……繁华之中竟也有些脚店插在其中。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小商贩，卖些面食，茶水之类的。
行街之人中，除了锦缎丝绸加身，腰间配有美玉珠宝的富裕之人外，其余之人粗粗一看，大体相同，看不出究竟是哪行哪业中人。但是这里的百姓却有着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脚上的鞋子，大多都是木制的，男女各有不同，女子的鞋子多为圆头，而男子的则是方头。
“这是什么鞋？”南湘从未见过用木头做的鞋子，很是好奇。
“这个叫木屐。”壮汉解释道，“南方多雨，且夏季炎热，所以不论老少男女，大家都喜好穿着木屐，既方便又舒坦。”
南湘倒是觉得人间的这一习俗颇为好玩，“主人，等我们回玉山时也买几双回去吧。给两位姑姑也各带一双。”
“随你！”玉北寒笑道。
今日的街市与往日颇有不同，城里的百姓似有什么要紧的事儿，纷纷向城中跑去。
“快啊！孙家大小姐已经上了阁楼了，再不去就赶不上了。”一个书生样貌的男子对一旁还在布衣店里调整服饰的男子大喊道。
“诶！小哥哥，你们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呀？”南湘拦下书生问道。
书生见南湘一姑娘，看着穿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姑娘是外乡人吧？你刚来此地，还不清楚，这孙府的大小姐要在城中的翠香阁抛绣球选亲，我不跟你说了，再晚就来不及了。”书生说完拔腿就跑。
“这孙府的小姐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啊！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跟抢钱似的。”南湘好奇的看着向翠香阁跑去的人。
“孙府是钱塘的大商户，钱塘八成的产业都是孙府的，孙老爷膝下只有孙小姐一人，所以日后孙小姐的夫婿便是孙家的接管人了。”壮汉解释道。
“主人，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瞧瞧这孙家小姐长什么样？”南湘兴致高涨，对这个孙家小姐倒是起了兴趣。
还没等玉北寒发话，南湘便跟着人群向城中跑去。
“诶！”暮曦尘无奈，小八还在他的怀里。
“给我吧！你去找她！”风沐兮接过熟睡的小八。
暮曦尘跟着南湘就跑进了人群。
“我们也去看看！”玉北寒对清玄说。
“人家姑娘选夫婿，你去做什么？”清玄回头看着玉北寒坏笑，道：“难道你想做这孙家的上门女婿？”
玉北寒坏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人！”玉北寒笑得极媚，一副得意之相。
清玄有些含羞，“我不知道！”说罢，便独自前去。
“喂！别走这么快吗，等等我！”玉北寒小跑，追上了清玄。
风沐兮抱着小八，与壮汉一同看着前面两位尊神拉拉扯扯的样子，风沐兮有些尴尬，对一脸惊相的壮汉说道：“习惯就好了。”
翠香阁的楼上，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手中捧着绣球，神情有些不悦。他看着楼下的男子，却没有一个心怡的，绣球在她手中迟迟未抛出。
“奶娘，你看看这些人……我……！”孙若怡实在是不想把绣球抛给这些人。
“小姐，这都是老爷的意思，老爷现在病重，孙家的家业必须得有人来打理啊！”奶娘劝慰道。
“可是！”孙若怡欲言又止，她的父亲当下确实无法再经营家业，作为孙家唯一的女儿，孙若怡责任重大。
“清玄，你看，竟有这么多人，也不知这位孙家小姐是何福气。”玉北寒的声音大老远的就传了过来。
孙若怡闻声，心中竟有些好奇，此声浑厚清凉，颇为好听，便闻声望了去。
只见一个俊美的白衣公子手握折扇，有说有笑的。
孙若怡站起身，看着玉北寒，十分欣喜。她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绝伦的男子，一见倾心。
玉北寒与清玄说的起劲，并未意识到楼上孙若怡正等着他走过来。
“小姐喜欢？”奶娘看着孙若怡欢喜的样子，也是欣喜。
“主人！”南湘连连招手。
玉北寒和清玄走了过去，与南湘和暮曦尘会和。
“怎么样？可看到孙家小姐了？长得……”玉北寒话还没有说完，绣球直接进了他的怀里吓了他一跳。
现场的人看到玉北寒手捧绣球，都拍手鼓掌。
“恭喜啊！”
“恭喜恭喜！
……
玉北寒看着手里的绣球，一脸嫌弃架。“恭喜什么？”他没好气的问。
孙若怡和奶娘带着孙家家仆立刻下楼来到玉北寒面前。
“恭喜姑爷！”奶娘连忙道贺。
“姑爷？你叫谁呢！”玉北寒有些微怒。
奶娘笑道：“自然是叫你啊！绣球在你手里，你说我叫谁呢！”
玉北寒看了看手里的绣球，眉头紧蹙。
“你是不是不喜欢？”见玉北寒神情不喜，孙若怡有些失落，她摘下面纱，露出真容。
孙若怡的长相，是那种典型的南方女子，小家碧玉，温婉清秀。周围的男子皆看的出神。
可他玉北寒是谁，神族最尊贵的主人，哪里会心怡一个凡人女子。玉北寒并未抬眼看她，而是神情严肃，一脸不悦！他看向清玄，希望清玄可以帮帮他。
清玄坏笑，却未有任何行动。
见清玄不管不问，玉北寒直接气炸！
“主人！”风沐兮轻唤一声！小八在他怀里熟睡，他也不敢吵醒她。
风沐兮和壮汉看着玉北寒手捧绣球，都非常惊讶！风沐兮看了看绣球，又看了看玉北寒那张怒视着清玄，几乎已经要炸开的脸！
玉北寒转头看着壮汉，突然想起清晨老汉说过的话，“我们这里寒酸简陋，不及公子们生活的地方，您也看到了，我那儿子三十有几了，连个媳妇都没娶上……”玉北寒灵机一动，对一旁的奶娘说道：“你是说这绣球在谁手里，谁就是你家姑爷？”玉北寒看着奶娘。
奶娘乐的合不拢嘴，“当然！”
玉北寒坏笑，“当真？”
奶娘：“这是我孙家定的规矩，自然当真。”
玉北寒一抹媚笑扬面，直接将绣球塞到了壮汉手里，随即说到：“恭喜！”
壮汉愣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诶！你这个人耍无赖是吧？”奶娘随即一声怒吼，孙家的家仆立即迎了上来。“我告诉你，在钱塘还轮不到你来撒泼！今日这亲事不论你同不同意，都得接受。”
玉北寒见状颇为无奈，可他又不能和的凡人打一架，一旁的清玄又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玉北寒邪魅一笑，一把将清玄揽入怀中，道：“家中已有佳人，怎能委屈了小姐。”他看着清玄惊异目光，心里暗戳戳的得意，表面却是一副正人君子之相。“我的这位兄弟，为人厚道，做事勤恳，实为良配，望孙小姐好好珍惜。”
言罢，玉北寒揽着清玄的腰，身如轻烟，腾空而起。
“佳人？那人是男是女？”
“男的吧！”
“我看是女的，你没看到那人的长相吗？美的呦！”
众人议论纷纷，又对孙家小姐有些同情。
孙若怡看着离开的玉北寒，心里失落至极。她转身看着壮汉，一气之下便离开了。
壮汉捧着绣球，有些不悦，他人虽穷，但志不穷，求人上赶的事儿他做不出来。他将绣球还给了孙家的奶娘，然后和三人一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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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