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深夜小摊[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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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北和单刚两人勾肩搭背从猪皮网咖走出来，在大街上晃荡。

    现在已经是深夜3点多，在这个点，基本上路边只有几盏路灯还在兢兢业业地发光，所有的临街店铺都是关着门的。

    程北兴高采烈地拍着单刚的肩膀，讨论着刚才两人玩的游戏：“刚哥，刚才那把你一打4的操作简直逆天啊，简直能够媲美咱们学校的杀神宋终鸡了！”

    单刚一点都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赞美：“哈哈，我当时自己都被惊呆了好吗！现在我正是手感火热的时候啊，要不是明天还得做实验，非搞个通宵不可！”

    说到明天的事，程北也没那么兴奋了：“哎，可把我饿坏了，咱们先找点吃的再回宿舍。”

    学校的小吃街就在猪皮网咖不远处，不过此时是寒风凛冽的十一月，夜宵摊的营业时间大多也只持续到两点，过了这个点都陆续开始收摊，单刚搓了搓手，哈出一团白蒙蒙的口气。

    “这个点了，哪还有啥吃的啊，回宿舍整碗泡面得了！”

    “诶诶，那不还有个吗？走走走，我请客！”

    单刚顺着程北手指的方向看去，小吃街上的正规夜宵摊棚子都没了，不过就在小吃街后边大概二十米的小区门口，还有一个小摊在散发着微微的亮光。

    摊上支着两个小桌子，还有两个食客已经在那里坐着。

    两人快步地走了过去，这个小摊没什么招牌，一个小推车上支着一口大锅，老远就能闻到肉香四溢的香料味，摊主是个老太太，头发全是白的，看样子有些年纪了，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蜷缩着身体，这么晚的大冷天还在做生意，确实不容易。

    程北吸了吸鼻子，口水已经止不住的开始流了：“阿婆，卤菜怎么卖的啊？”

    “二十五块一碗。”

    “荤素都一个价？”

    “都是肉，杂烩的。”

    “行，一人来一碗吧！”

    两人直接坐在了桌子旁，单刚掏出了手机，准备随便刷点什么资讯看看，这时候，程北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诶，诶，你看那边那两人。”

    嗯？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边上桌的那两个食客有些奇怪，一个穿着纯黑色的长袍，注意是长袍，不是冬天常见的大衣风衣，而是棉麻制成的袍子，坐在长板凳上，衣料垂坠感十分明显，这种款式袍子在现代社会着实不常见了。

    这个黑袍男子斜侧着两人，桌上还摆着一个透明塑料桶，时不时就往嘴里倒上一口，时不时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咂嘴声。

    感情这一塑料桶的，都是酒？

    难怪这么冷的天，穿这种薄布料的衣服也不冷！

    另一个人，衣服打扮倒是挺正常的，挺普通的一件羽绒服，不过他的行为就更加奇怪了，大冷天的，竟然坐在凳子上把鞋子给脱了，袜子也脱了，两只手在脚上不停地搓。

    大哥，我们吃饭呢？你在这里抠脚是几个意思啊？

    两人也没有点什么吃的，桌子上连个碗都没有，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喝着酒抠着脚。

    怪人，两名同学也不敢多看他们几眼，只是这大晚上的，让他们有些毛骨悚然，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抠脚就抠脚吧，干脆把头偏了过去。

    “小后生，快趁热吃吧。”

    这时候老太太已经把卤肉给加工好了，端着两个大碗送到了两人的身前，直到她走过来，两人才发现这个老太太身材还挺高大的，即使是佝偻着，都还和一米七三的程北一样高。

    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摊，但是这老人家挺讲卫生，工作的时候都带着个白色的手套。

    一人点了一份，发现这个摊子的一次性碗特别给力，扎扎实实给塞了两大碗，估摸着得有大半斤的杂烩，这让他们对老太太的好感又增添了一分。

    闻这这个味儿，两人不约而同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单刚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我靠，这肉也太香了吧！”

    抓着一个卤鸡爪就塞进了嘴里，入口即化，鸡的皮肉在口中瞬间于骨头分离，一点点微辣，还带着丝丝的甜味，根本不用嚼，光用吮就能将鸡爪吃得一干二净。

    这种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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