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姜柠，你可曾有心？[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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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面临的是什么吗？”

    夜寻面色陡然间平静下来，闻及此言像是没听到一般，转而问道，“姜柠，你可曾真的有喜欢过我？”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姜柠眉心微动，从前她也回答过一次他这个问题，可是今日，她还是再次如实回答了他，“喜欢过。”

    夜寻面色呈现病态的惨白，听见她的这番话没有任何的喜悦，只觉得自己好似就是个笑话一般。

    “可从未爱过吧？”

    “你心中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夜镜安一人！”

    姜柠沉默，不置可否。

    夜镜安于她来说，便是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是世间最干净绝尘的一抹存在。

    若是没有他，自己可能当初自己便无法从母后的死亡中走出来。那段时间，是他陪在自己身边，安慰自己照顾自己，逗自己开心。

    他温柔善良却也坚定果敢，总是会在自己需要他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可就是这样的人，在一个极为平常的日子里，死讯传入了自己的耳中。

    如今他活着回来，她怎么会允许有人在伤害他？！

    “你不说话，便是承认了。”他言及此忽的自嘲的笑了笑。

    “姜柠，你为何只对我这般狠心呢？将我当成替身两年，这两年你对我那般好，所有人都说你对我爱入骨髓。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爱我夜寻吗？”

    “这两年的时间，你对我展露出来的情谊，从始至终都只是在演戏。可演着演着，连你自己都深陷其中吧?”

    姜柠脸色陡然间苍白，无力辩解。

    夜寻忽的笑了起来，笑的撕心裂肺满是嘲弄，眼底猩红一片，“我以为那两年你是真的爱我，只是因为我做错了，所以你心死了，想要抛下我。”

    “可你在不要我的那一天，心中可曾有过愧疚？可曾心绪不宁后悔将我当成夜镜安的替身？”

    姜柠喉间哽的酸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曾满眼温柔的看着我，说我的眉眼当真是生的极好，一辈子都看不腻。我曾经沾沾自喜过，如今看来，自己当真是个笑话。”

    “闲时将我当成猫狗一般逗弄，从夜镜安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我便像个破抹布一样被随意扔掉，为何这般对我？为何？！”

    他撕心裂肺的质问。

    “姜柠，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似乎是气血攻心，一口鲜血从候中喷涌而出。

    姜柠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可终究还是止住了脚步。

    夜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脸色白中泛青，透着一股子死气。

    “你后来突然对我不再那般冷淡，我起初以为你是真的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可是后来你与我说要我不动傅离，我便知晓你心中清楚我还喜欢你。”

    “因为你知道我喜欢你，便一定会伤害傅离。可你却没有挑明，只是告诉我让我做你的朋友。”

    “那个时候我害怕啊，害怕你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即便只是朋友，可留在你的身边总有一点机会的。”

    夜寻如坠黑暗，连呼吸都开始成了一种奢望。

    “可你将我当做朋友，不是因为你真的缺我这个朋友，而是因为想要我成为首辅为你效力。你处处算计，所有人都是你棋盘上的一个棋子。”

    “伴君如伴虎，我忽而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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