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水太凉的用法[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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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琪让钱谦益起身落回座位，他得考虑一下，他自己能为镇北王做什么，首鼠两端，死成渣渣。

    阴谋的最终结局都是刀子见真章，东林，这方面来说，太次了。

    “王…王爷，钱某冒犯，敢问一声，江南背后真正的主事人是谁？”

    “是谁都不重要，反正是一伙的，不管拥立的宗室是真是假。本王在京师，在北方，都有绝对的实力。他们想有所作为，必然会集聚所有的反对势力，这就是本王耐心等待的理由。”

    “再问王爷一声，新政，包括钱某看到的戏曲，都是在刨士绅地主的根基，皇权的根基就是士大夫，士大夫就是士绅，王爷若登大宝，定会被反噬，钱某想知道王爷怎么应对。”

    “钱谦益，你看，你很快就能发现矛盾的根本。抛开东林，你也是士绅，你觉得本王怎么应对？”

    “钱某愚钝，想不通。王爷，若拥立是假，能有什么手段翻盘，东林也不全是傻子，不可能陪着豪绅玩这肤浅的嘴上游戏。”

    “是啊，不是傻子，也全踏马是傻子。本王失败了下次还可以继续，东林失败了，那就是人头滚滚，你说你们蠢不蠢！？至于什么手段，那得你自己去悟了，说出来就不灵光了。本王可以告诉你，江南的阴谋，自始至终就是钓鱼打的窝，饵嘛，一部分是本王扔的，一部分是野心家自己找的，还有一部分是阴谋家怀里揣着的。大家都在打窝，总之，效果不错，本王有一网打尽的机会。”

    ……

    四人沉默，包括周延儒和孙传庭都在低头沉思，只有大聪明汪文言一副轻蔑的样子。

    他倒不是知道全部的算计，而是明白，镇北王有看戏的实力，没什么好担心的。

    “钱先生，黄宗羲、吴伟业、吕大器、马士英、史可法、房可壮、阮大铖、张凤翔、瞿式耜、黄道周等等东林，大都有文采。黄宗羲是东林六君子黄尊素长子，就算与本王有杀父之仇吧。阮大铖既是阉党又是东林，曾经和本王假假也是朋友，与张溥相交莫逆，你说他为什么也在玩阴谋？其他人更不用说了，都是有官身，有学术地位的人才，玩阴谋目的是什么想必你很清楚，你说呢！？”

    “是，是，王爷，东林不能失权。”

    “赞，终于肯说实话了，那么你再想想，你能做什么？如果想不明白，钱先生，你对本王毫无用处，你所谓的效死，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想活，必须做事，本王不需要留着你的性命来展示什么，千金买骨，本王不需要。”

    这次老家伙沉默的时间够长，思维缺陷了？哈哈，聪明人的眼界也不过如此嘛！

    唐某人眼神示意汪文言，你来点一点。

    汪文言立刻正身，“钱谦益，你想想东林存在的目的，东林的理想。王爷是想把东林扳回他该做的事情上。”

    钱谦益“……”

    汪文言继续，“东林会约，饬四要、破二惑、崇九益、屏九损是什么？”

    老家伙竟然脱口而出，“王爷想重塑东林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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