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太子啊，做狗，哦不，做人要有自知之明……[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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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瑶瑶吗？”

    “是。”

    冥瑶开口，看着她期待的神情，改口喊了一声，“母亲。”

    柳如眉却突然用青紫枯糙的手捂住嘴，深凹的眼眶里有血泪流出来，显得更加狰狞了。

    “不是，你不是瑶瑶，娘的瑶瑶已经不在了……”

    冥瑶没有说话，柳如眉熟悉的明瑶确实不在了。

    “明隶，你该死！”

    “是你害死了瑶瑶！”

    柳如眉曾亲眼看着明隶，送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死，可她成了一缕怨魂，什么都阻止不了。

    身上悲伤的气息突然变成怨恨，一边流着血泪，一边露出狰狞的獠牙，情绪激动地咒骂着。

    “负心汉！”

    “禽兽！虎毒尚不食子！”

    “我要杀了你！”

    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眼前的所有人都变成了明隶，再次向他们扑了过来。

    冥瑶手中飞出银丝，将她捆了个结实，而后轻点她眉心，一缕凉意注入，抚平了她的狂躁。

    冥瑶温声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为你报仇。”

    柳如眉目光空洞，嘶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怨恨，“那年春闱，父亲心善，接济寒门考生，邀请他们入府暂住，还设宴款待……”

    “于是，我遇见了明隶，他才华卓绝，为我情笺千行，为我弹奏《凤求凰》，琴声彻夜不绝……”

    “他说他情深不悔。”

    “我亦对他芳心暗许，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嫁给了他。”

    “可他负了我……”

    “他负了我……”

    柳如眉嘶哑的声音凄怨不已，“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纳了一个又一个妾室，甚至纵容芍红在我的药中下毒，害死了我……”

    此后，她执念未消，待在明隶的屋内，和他同床共枕。

    可惜，明隶看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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