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赴无乡更思乡[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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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就关上了门。一头雾水的苏离尴尬的站在门外，心想这不应该是我的家么？

    ……

    虎子脚力极快，百里路程不一会儿工夫就到了。苏离坐在虎背上打量着熟悉的大山，有了种衣锦还乡的错觉。

    苏莫似早知他要回来。苏离推门进来时，发现师父已经在院中的木桌上摆了几盘小菜，还破天荒的预备了一壶酒。

    “回来啦，骑校大人。”仍是一袭白衣的苏莫笑着对苏离说道。

    苏离疾走几步，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

    “师父，我回来看看您。”

    苏莫安然受了一礼，拿起酒壶满了两杯，头也没抬道：“是想念为师，还是气海内出了问题啊？”

    苏离俊脸微红，道：“都有。”

    “坐吧，陪我喝几杯。”苏莫指了指空着的凳子。见苏离还在那杵着不动，佯怒道：“怎么，出去两个月翅膀硬了？无乡院的出云美酒喝得，我这山野粗酿就喝不得了？”

    苏离其实并非不愿陪师父喝酒，只是单纯觉得今日的苏先生格外的奇怪。听罢依言坐下，端起酒杯敬了师父之后，一饮而尽。

    苏莫笑笑，给苏离的碗中夹了些菜。

    “关于你气海内的情况，不用担心。我之前给你的境界感悟只是对于寻常人而言，你气海上那团云一切正常，也许很快你就会成为天下最年轻的六境武者。”

    “师父，那为何我明明感知到了那滴雨落在我的气海上，却又感觉气海内和之前并无分别呢？”

    “气海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只是容纳天地之气的所在，每个人的气海大小都不相同。绝大部分武者的气海，不过一汪清潭而已，稍强一些也就如一座湖泊。而你的气海，也许真的是一片海。所以灌满一个池塘，只要一场雨就够了，但要说填满一片大海，那怎么也得是一场千年万年的大雨才行啊。”

    “千年万年……”苏离不禁有些懊恼。

    “怎么？气馁了？”苏莫瞥了眼后者，语气中带着些严厉，“你的心境怎么反而不如从前？武道一途本就如此，你若是连自己的本心都丢了，那还修行干什么，做个安逸的猎户不好么！”

    “师父误会了。以前在镇上学堂，我记着您教过‘积小流以成江海的道理，只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的心有些乱。”

    “什么事？”苏莫停下夹菜的筷子，诧异的问道。苏离的性子他很清楚，若非超出他认知范畴的事，也根本不会主动与自己说。

    苏离见师父不再生气，便将丛极山偶遇夏乾，得授《驭异》以及从百里觉儒和夏乾口中听到的有关观星楼的秘闻细细说给了苏莫。

    苏莫就这么一边喝着酒，一边听苏离诉说那些在他心中搅起巨浪的消息。最后酒喝光了，苏离的话也说完了。他起身回屋又拿了一瓶出来，用眼神示意苏离倒酒。

    “你看着我干什么，想求证我是不是你朋友口中那个观星楼逆徒，北杀苏莫？”

    苏离默然。

    “对，就是我。”苏莫今天有些喝多了，一抹潮红涌上俊俏的脸颊。

    “我就是那个观星楼逆徒，北杀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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